讨厌我。
萤石-自顾不暇。
正在努力使文字不再残破不堪,
我要做最最纯粹的我。


首先,第一步当然是,使文字存在,即使残破。

钟的胡话

  房间门没关。
   
   她瞪大眼睛看着黑茫茫的天花板,远处的窗是此刻生命中的唯一光源。她听着客厅里那个很吵闹的钟还在咔、咔地走动着,反衬了夜的沉寂。哗哗的水流声也是。她看着漆黑,却仿佛看到了指针绕着永远都无法脱离的中心,一圈又一圈地向前挪动着——那可真是,比蜗牛还慢呢。大概吧。
   
   不过若是蜗牛爬过去的话会不断地摇晃着头顶的两根触须,眼睛左摇右摆的看起来就很晕很滑稽了已经,浅咖偏黑灰的滑溜溜的身体就会这样顶着颜色与肤色相近的螺旋形的外壳一晃、一晃地往前蠕动着,留下一条长长的亮晶晶的轨迹,在手机屏幕的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难以磨灭的样子,这样会有那么一点像在乌黑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划开一条白色的尾迹,掀起些细小的雪白浪花。
   
   而此时的这枚钟,她看不见。钟在房间外,她在房间内,她确实是看不见的。但她可以想象,想象着钟骇人的紫色,只不过这颜色还要再灰一点,浅一点,深沉一点——这还是日积月累时间长了那口钟掉色了的后果,可见它原来的颜色会是何等得紫——她的心脏里还会日夜不间断地吵闹起来,除非是没电了且世界上再无匹配的电池,亦或是坏掉了永远也修不好了,否则别想找到任何的奇怪理由把它丢掉,因为这个钟是她母亲曾经视若珍宝的物品。
   
   可她还是觉得很吵,很难听,想要把它砸掉卖掉或是扔掉。她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
   
   时钟的真跟蜗牛不一样,蜗牛是慢吞吞,慢吞吞地在路边上行走着的;鞋带,它们干有时便可以我是不会所以。
   
   我无力辩驳……


昨晚快睡着时写的,意义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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