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
萤石-自顾不暇。
正在努力使文字不再残破不堪,
我要做最最纯粹的我。


首先,第一步当然是,使文字存在,即使残破。

巨鹰,我与空气,人?

  我走在狭长的原野上,没有白花花的霜降,但是青草却也只是在脚边僵硬地生长。树木青翠,冠盖如伞,它们的枝丫很粗,胖胖的样子好像树皮都要挤不下了,好像要爆炸,于是纷纷掉落,法国梧桐一样。

  天上云朵如白衣飘飘,方的,世间的一切都是方的,让我开始猜测我是不是到了我的世界中,而空间内没有吵吵嚷嚷的鸡或者蠢笨的僵尸,一片静谧祥和。

  我盯着云又想起来了粉嫩的棉花糖,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还想起柠檬糖……这两种糖之间明明应该毫无瓜葛,不是吗?

  然后从天边城堡轮廓的方向遥遥飞来了一只巨大无比的鹰,那鹰巨大无比,咖啡色的翅膀遮住了整片天,我不在能够观察天上悠悠的白云。那鹰巨大无比,它犀锐的眼球若是挖出来,定是有我人那么大。

  等等,可是我还是一个人吗?不…我只是真的忘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神秘的吸力在无形当中吸引我,我还真没记住,我跳了上去,跳到了那鹰的肩膀上,羽毛蓬乱却柔软,我把自己埋在里面,享受着风与阳光的气息。然后鹰起飞了。它扑扇着那遥无边际的翅膀,越飞越高了,我渺小地站在它的肩背上,空气越来越稀薄,令人窒息。

  我张大我的嘴,用尽一切力气试图呼吸名为空气的物质,可我做不到。我吸入血肉,我吸入我碎骨的粉末,我呼出的却是一团团暗红色偏咖啡色的流体,在空中凝成一颗颗星星般的珍珠被我抛在了身后或掉在了巨鹰的羽毛上。恐怕……

  我呼吸自我

  下一秒,鹰消失了,化作数以万计的一片片樱花与杏花的花瓣雨,在我周身形成旋涡,再消逝在狂乱的风中。


  我自高空一跃而下。



唔呃 垂死病中惊坐起,记一个梦,有延伸,因为我从上面开始就醒来了,迷迷糊糊中写下的文章,可能错字成堆我不清楚我很困很想睡觉但是睡醒了肯定就忘了,就这样。



空气挤压着我,我的肺,我的心脏,我的大脑,我的一切。我想要逃离这里,但似乎我做不到。无边的恐惧降临在自我,很难受,这样的感受我宁可现在就落地落地边死即可,但是地面离我甚远。

我即将去向哪里?我又会不会死亡?我不知道。

胡思乱想之余,我看见了被我喷出来的暗红液滴。我感觉不到空气被压出的痛处,但是我能想象到。

我能想象到,我感觉这一事实,那便已经很可怕。在我感受到之前,我就已经在空中灰飞烟灭了,皮肉被强劲有力的风撕裂,骨骼被磨碎成为齑粉,鲜血泼洒开来,成为暗红色的蒸汽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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