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
萤石-自顾不暇。
正在努力使文字不再残破不堪,
我要做最最纯粹的我。


首先,第一步当然是,使文字存在,即使残破。

梦5

是噩梦,有轻微恐怖情节(虽然我觉得不恐怖)。与我的某些同学有关,这里全部使用代号,所以会很有一些违和感,十分抱歉

  只有做错的人会被逐出,将接受惩罚。
  那就是我。只有我。
  一个人缘很好的女生,她是汤,她给所有人买了蛋糕和面包,以庆祝可以留下。除了我。告知我错了的那个人假惺惺地递给我两袋东西,就是那些蛋糕和面包,好像是要安慰我一样。
  所有人都在狂欢。
  我走了,我仿佛听到有人说,“不配这些。”

  我不配!
  面包雪白很松软,定是像棉花一般。蛋糕是巧克力味的,我最喜欢的黑巧克力。我饿了,我很想吃。但是我不配。我定时不配拥有的,因为我做错了,我应当被逐出。
  理所当然。
  X还是一如既往地有权有势。她暂时管【出】,而那只有我一个人。
  我躲在停车场里,停车场过去就是出口了,可我不想出去。她让人抓我走,我做不到离开,伊甸园是毒,它的苹果也是毒。我感到有人在靠近车了,我在车后面一个用力就是把那辆黑色的车掀翻了,砸到那个人身上。然后我被发现了,有人来抓我,我给他们说,我会自己走路,你们走开。
  我自己走到X面前。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我直接撕开了我的皮囊,当着所有人的面,抓过她的手就往我的心口戳。我笑了。我说,“你摸到我的心了嘛?”
  她长得不好看,就是眼睛很大。她瞪大了原本就很大的眼睛震惊地看着我,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没有血。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怎么可能有呢。你可是应该知道原因的哦?”
  “X,我恨你。”
  “哈哈哈哈!”我突然不受控制地怪笑起来,然后我走了,走向黑暗的出口。一点都不痛,只是有点麻麻的感觉……不还是有点痛的。
  那是我第二次说出“恨”这个字来,第一次是恨我,在脑子里说出来的,一边划破着自己的指尖看着血渗出来,第一次的我很小心。我看见它们是朱红色的。
  我往外走去,走出这个囚笼,走进了心。心是漆黑的,肮脏的,不透气的,仿佛在跳动着。令人厌恶的地方。我临走前我发现面前有一块窗户,窗户反光得厉害。于是我掀起我的衣服看了看自己的撕开的伤,它从锁骨一直裂到小腹。我的身体里好像什么都没了,只有一团团荧蓝荧蓝的半透明胶体,冰凉冰凉的,像绝对零度下的冰块,分子已经不会再运动了,无法维持固体。还有软乎乎滑溜溜的脏器,颜色像是我淡淡的唇色,上面有海绵一般的小小的气泡,可它们早就不工作了吧。
  我恐怕连骨骼都没有了吧。
  ——真恶心!
  然后我走进了黑暗,无人挽留。
  伤口似乎开始有点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臆想。但还是麻木的,我似乎早已失去了所谓痛觉。

梦里是有感觉的。所以我现在不相信那些什么“掐一下发现很疼所以自己不在做梦”的事件了。
因为我掐过自己了,那种疼痛的感觉我熟悉得真的不能再熟悉了。麻痹的感觉是有的,最后进入黑暗时也有微弱的痛觉。真实恐怖,但是似乎也不那么恐怖了。
我真的看见自己撕裂了自己,短短的指甲像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利刃,就那么轻易地插进了我的胸口,左胸口,心脏上方一点平坦不长胸的地方。没有血液流出来,没有疼痛,我脸上似乎只有败者脸上胜利的笑那般的,病态的笑容,是可掬的,是变态的。然后我都没有怎么用力撕扯,我的皮囊就像拉拉链一样被打开了。我盯着X看。
太真实恐怖了,我现在都能说出当时在场决定逐出我的每一个人,看到我撕裂自己的时候他们的每一个表情。诧异的诧异害怕的害怕尖叫的尖叫晕倒的晕倒扶人的扶人倒退的倒退……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样。可我不是啊。我跟他们一样。一样是人,一样曾活着,接下去也会继续活着。我不是怪物,我只是撕裂了自己而已,罢了。

X啊老鱼啊我叶啊汤圆啊学麻啊软啊泡啊他们都在,就那么冷冰冰地看着我,送我去世界那头。
X她们夺走了我爱,所以我想我大概恨X。我都不知道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是我居然在梦里说出了这句话来。
太恐怖了。
最恐怖的就是“我恨你”这句话了。

是昨天还是前天的噩梦了,关键的是一片黑暗之后我根本没醒来又做了第二个梦……那个梦我回头会再写吧。今天有点失眠所以拿出来编辑了一下发了。因为真实恐怖所以想要分享一下(?)什么心态啊我这是。

停车场上稀稀拉拉地停了六七辆车,有三个出口,其中包括通往心的道路。
停车场边上还有竹林,翠绿翠绿的,我一开始是躲到竹林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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